周彩霞
和很多饮食男女一样,我爱吃甜食,爱看美女,从大西北回来后,甜食中最难忘的是甜醅子,美女中最难忘的的是那个回族女子。
最早记住甜醅子是十年前,在广州一家新疆小吃店里,被甜醅子这三个古朴有趣的字勾住,一位俊眉深目的小姑娘端来个小瓷碗,碗里盛着半碗生酒酿,麦米浸在乳汁般的酒酿里,正对我的馋口味。
绿蚁新醅酒,“醅”指家酿的浊酒,甜醅子是西北的酒酿。酒酿是再寻常不过的家酿小吃,南方一般以糯米酿制,米酒做成后,酒酿清甜如水,糯米又软又渣,我们俗称为酒糟,没煮熟的酒糟汁甜糟软,我常常会偷偷舀一口吃,只能吃一勺两勺,吃多不会醉但会饧。以前人们怕酒糟久放变味,炖熟了兑开水吃,酒糟失去鲜活甜味稀薄,一直不太喜欢这种将就的吃法。
展开剩余63%西北的甜醅子用粗皮的莜麦或青裸酿制,酿好的甜醅子汁水如乳,麦粒软而饱满,柔韧的麸皮麦香浓郁,舀一勺送进嘴里,舌尖轻轻一抵麦粒爆出甜浆,唇齿溢香,甘美入喉。尤其在粗犷的大西北肉食酒面中,甜醅子更显得妩媚动人。
在大西北旅途中,只要寻到甜醅子便暗自欢喜。从鸣沙山下来的那天晚上,我们到了灯火辉煌的敦煌沙河夜市,家家都打着驴肉黄面胡羊焖饼的招牌,而我只想搜寻甜醅子,如果没有甜醅子点点心,再美味的羊肉驴肉也会有缺憾,那天没让我失望,当地人实诚,一大杯生鲜的甜醅子让我如心如愿。
回家后曾想自己试着做一做,终没动手,少了大西北的粗犷气韵,没有了祁连山下的清泉,终究不会是浓郁的甜醅子。
最难忘的的美女是十多年前,我们三个女同学西北游时,在兰州的惊鸿一瞥。时间太久,地点背景已虚化了,只记得是街边小店里的一个回族女子,手脚轻巧的忙碌着,黑衣裙和黑头巾衬得脸庞和手腕格外白净, 姣好的似乎连大西北的粗粝风沙都绕开了她,我一直盯着看她,遗憾的是她始终没转过正脸来。但那种贞淑的美好的样子久久地存在心里。
当年曹植写洛神赋时一定也有这种似看非看,若隐若现的感觉吧,想像中的佳人才遗世独立。
如今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美女,在大街上只要喊声美女,无论老少都会回头,医学美容产生的塑料美女比真美人都美,让我不能忘怀的还是那个劳作中的边塞女子。
美女赏心悦目,多看美丽的人物风景是养生之道。而偏爱甜食,据时尚人士说不利于养生和美容,但我想身体内肯定有痛苦才需要甜蜜的掺和。
事实的确如此,有位专家看了我的血检报告后建议住院,见我不太情愿就笑了笑说,如果有时感觉不适可以喝点糖水。专家就是专家,如此有弹性的灵活处置,让我找到了爱甜食的道理。
可见爱好就是需要,养生得听从内心听从自己,所以甜醅子和美女都是我需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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